认识 NULL。NULL 和 0 的区别

现在是时候详细聊聊 NULL 了。这可不是无聊的闲聊，虽然我们的主角看起来……啥都没有。如果把表比作房子，NULL 就像里面的幽灵——安静、神秘、让人摸不着头脑。它好像在，但你问它啥它都不说，计算时也不参与，比较时还总是躲着。这不仅仅是“空”——而是 “啥都不知道”。

在 SQL 世界里，NULL 不是 0，不是空字符串，也不是我们平时说的“没有数据”。它是个特殊的未知标记，用的时候得小心点。今天我们就来搞清楚为啥 NULL 不是个奇怪的客人，而是数据库里很重要的角色。它其实就是 “值未知或者没定义”。

NULL 和空字符串或者数字 0 有啥区别？

很多刚学 SQL 的小伙伴会把 NULL 和别的值搞混，比如空字符串 '' 或者数字 0。咱们来看看它们的关键区别：

举个生活中的例子：假如你有个员工表，存着他们的工资。如果工资是 0，那就是这人一分钱没拿。如果工资是 NULL，那你根本不知道他拿多少（或者还没定下来）。

怎么理解 NULL

现在我们大概知道 NULL 是啥了，来看看 SQL 里怎么和它打交道。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：NULL 既不等于任何东西，也不不等于任何东西，甚至不等于自己。

SELECT NULL = NULL;  -- 结果：FALSE

是不是有点懵？为啥这样？因为 NULL 就是未知。如果你有两个未知的值，你没法说它们相等，也没法说它们不相等。

咱们再看几个例子：

NULL 操作的例子

SELECT NULL + 1;      -- 结果：NULL
SELECT NULL * 100;    -- 结果：NULL
SELECT NULL = 0;      -- 结果：FALSE
SELECT NULL <> 0;     -- 结果：FALSE

NULL 参与加法、乘法或者别的计算时，结果永远是 NULL。这里 NULL 跟数学里的 0 完全不一样。就像你往虚空里扔点啥，这虚空啥都能吞掉。

实用例子

假设有个 students 表，存着学生的信息：

例子 1：NULL 在条件里的影响

如果你想找所有没有出生日期的学生，写 WHERE birth_date = NULL：

SELECT *
FROM students 
WHERE birth_date = NULL;

你啥都查不到，因为 NULL = NULL 返回 FALSE。要判断是不是 NULL，得用 IS NULL：

SELECT * FROM students WHERE birth_date IS NULL;

结果：

例子 2：NULL 在计算里的影响

如果你想算所有学生的平均分：

SELECT AVG(grade) FROM students;

结果是：87.5。为啥？因为 NULL 在聚合函数里（比如 AVG、SUM、MIN、MAX）会被忽略。但要注意！如果你想把 NULL 的行也算进去，那就得多做点操作了。

后面几节课我们会更详细地学怎么和 NULL 打交道。